有一次，有人让我帮忙拍一张半身照，用于写微信公众号介绍作者。这人表情严肃，拍出来的效果就跟别人欠他钱似的。表情严肃真难看，讲了一句搞笑的话，这人笑出来，被我抓拍住。
我拿两张照片对比给这个人，他说，微笑的表情的确好看，看来以后不能老是绷着一张脸。
同一个人，用不同的表情，让人看到两个不同的人。
这也说明，相机也“看不透”一个人。
人，对外会表现一种气质，有著名的摄影师通过细微的表情拍摄一个人的气质。
我们夸赞摄影师的技术是一流的。
而拍摄出来的气质其实是一种人设，它并不能表现被拍摄人物的内心。
也许，用心去观察一个人，会大概猜出一个人内在，那是阅历给出的经验。
有一句话叫“画虎难画骨”，用在摄影上，我们只不过拍摄了一个人的皮囊，并不能表现出一个人的内心。
有些场景里，抓拍一个人不同的瞬间，能让人物表现出不同的气质，我们可以将微笑的瞬间当作和蔼，将严肃的瞬间当作冷酷，将暗色调下的面孔当作阴险，而实际上，这些丰富的表情都不能代表这个被拍的人。
在社会生活中，我们要面对各色的人物，而并不是每一个都能成为我们的朋友，特别是那些看似平易近人的，背地里特别的阴险狡诈。当我们看不透一个人的时候，当然也不会用摄影去表现，所以，我们虽然说摄影记录的是客观的世界，那也不过是表面文章罢了。
我们用摄影记录美好的事物，也都是流于照片表面的所谓美感，就如流光溢彩的夜市，看似热闹非凡，实际上，阴影里还有我们看不到的东西。
这便是摄影的局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