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白肚黑背的老猫躺在墙角的蒲团里,鼾声如雷,毛线圈胡乱的缠在脖子上,腿上,肚子上。
啪踏啪踏,一前一后的人字拖托着一团肥肉入到房间来,老猫眯缝着眼,头也懒得抬,斜看了一眼笼罩在眼前的这团白影,只见来人右手里摇着一把蒲扇,左手伸向后后背,使劲的挠着被蚊虫叮咬的地方。
老猫把眼一闭,腿和爪换了一个位置,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子,心想,这个姑苏阿焦,这又是看手机累了,出来伸懒腰呢,真是扰了本猫的清梦。懒阿焦啊,鼾声起,老猫又沉沉睡去。
挠完了背,阿焦捶着老腰,黑框眼镜后的那两粒眼睛四处瞅着,找那只搪瓷缸子,记得刚才倒了一缸子热水在哪里凉着,这会儿正口渴呢。
墙头的麻雀歪着脑袋,悄悄的瞧着这个油腻的男人,肥肥硕硕,如一条鼓包包的大肥虫。
咕咚咕咚,姑苏阿焦一口气喝完了缸子的水,放下缸子,抹了一把嘴,拉起短裤裤腰擦去肚子上的水。
……
在微博里遇到姑苏阿焦,关注后,时常见其用绘画更新一个肥男人和一只老猫的故事。不做作,寥寥数笔勾勒出一种生活的状态,有烟火味儿,也如老汉的烟袋锅,可供人吧唧吧唧的嘬出味儿来。任墙外风驰电掣,难扰我花鸟虫鱼的玩儿;任街上搔手媚笑,难扰我烟酒糖茶的乐儿。
墙角窗头,一只黑色的老猫陪着一团男人,倔强的享受屋檐下的阳光。
[…] 有人说,姑苏阿焦和他的猫治愈了自己。姑苏阿焦的艺术作品的确有这种功能,我们需要姑苏阿焦这样的艺术家。生活里有很多姑苏阿焦这样的艺术家,用自己的艺术作品去解读生活,剥离出生活的快乐,让我们的心情平静,如早晨平静的瓦尔登湖的湖面,如镜。 […]